玄关处的防盗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将最后一丝暖橘色的光晕隔绝在门后。走廊穿堂风卷着雨后的寒风从安全通道口灌进来,降谷零抬手将黑色高领毛衣又往上提了提。领口残留的暖意被刺骨寒意瞬间吞噬。
声控灯在他头顶次第亮起,冷白光线将两人影子拉长在瓷砖地面,宛如某种被撕裂的黑色绸缎。
降谷零侧过脸对萩原说道:“别送了。”呼出的白雾模糊了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你准备怎么上报?”萩原直接开口询问。刚才在房间里,松田和白木都不是公安,有些事情萩原不好直问。
“你以什么身份问这个问题?”降谷零听出萩原的意思,以进为退。
“公安警察。”萩原压低声音往前走了几步拉近和降谷零的距离,同时将音量压到只有两人能听见。
降谷零闭了闭眼,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方才室内景象的残影,让他有些眷恋。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