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瓦多斯正躺在安全屋的沙发上。
这间安全屋是贝尔摩德的私人安全屋。他不愿亵渎女神的卧室,只是躺在沙发上休息。
客厅里设施齐全,音响里是勃拉姆斯的交响乐,和卡尔瓦多斯的呼噜声交相呼应。
电话响了,卡尔瓦多斯不耐烦的接起。那头却没有人说话,只听见风声和车辆偶尔经过的声音。
卡尔瓦多斯看了一眼号码,是个陌生号码。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微微挑起窗帘。
月色如水,深夜的公寓外什么也没有。已经是冬天连野猫也没有一只。远处的电话亭里一个电话听筒正晃晃悠悠的在空中荡秋千。
卡尔瓦多斯睁大了眼睛:“不好!”
就在这时,一个红点出现在他的额头。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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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深夜回来,家里没有亮灯。他小心翼翼的脱鞋换衣服。向前走了两步才注意到沙发上有一个人。
“萩原?他们?”
萩原把夜灯打开,给景光倒了一杯水:“都睡了。辛苦了,顺利吗?”
“嗯,顺利。道具已经齐全了。”
萩原舒出一口气:“那,我能和你谈谈吗?”
诸伏景光接过杯子,放在自己面前:“嗯,你说。”
萩原研二察言观色一流,他往前坐了坐。
“你别生气了,白木不会胡来的。”萩原研二认真地说:“他救了我和阵平。所以我相信他。”
见他不说话,萩原只好继续说下去。
“高明哥入局也是意外。zero告知我,12月1日你不会出现。我将消息转达给白木后。他就执意要留在长野。他和高明哥因为一场谋杀案而相遇。我猜他是那时候制定的诈你出现的计划。”
“你的意思是,怪我没能出来和他碰面吗?”诸伏景光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已经出现了拒绝交流的姿态。
萩原研二见状,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的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