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坐在阳台上,就着月色不停地擦拭自己的武器。
今天,他从新闻上看到了白木。他和松田阵平从摩天轮上一跃而下的画面几乎在全媒体流传。这个孩子一如既往地不让人省心。明明才刚从昏迷中醒来……实在是太胡来了!
他想起白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希望能和自己见面的样子,有些头疼。
自己现在真的不能随意和他们接触啊。而且自己也不能保证那天自己就一定在东京啊。白木不是一向最害怕自己了吗,怎么会想要和自己单独见面?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实在想不明白。
诸伏景光擦枪的手越来越用力。进入组织以来,他不敢展现太多的心绪和癖好。擦枪既符合他行动组的身份,又能帮他平静。简直是他的机械念珠。
突然他听见了一丝响动,马上从腰间抽出手枪对准出口。
“是我,这么晚还不睡吗?”赤井秀一打开推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