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个正经爵位在身上,那以后岂不是处处低人一头?
而且,官职这东西,别看位高权重、风风光光的。
可实际上这东西这就是皇帝一句话而已。
就好比今天,来的多容易?
但来的容易去的也容易啊!
天知道牵扯到什么事儿,或者哪句话没说对,这官职可说丢就能丢的。
但勋爵就不一样了。
一旦封爵,哪怕是最不起眼的诸如云骑尉、骑都尉之类的玩意儿。
那也是正正经经的勋贵了啊。
这东西若是要去掉,可就麻烦多了。
而对于立志于长生久视修仙的张元德来说。
除了功德,有个勋爵傍身,就足够了。
也正因为如此,此战,他非去不可。
眼见着张元德一直不说话,张徐氏算是彻底明白自家小儿子的心思了。
她泪流满面的狠狠在张元德手臂上拍了一巴掌,而后便抱着如今比自己高了得有一头的小儿子嗷嗷大哭。
“呜呜呜,德儿,你要是出事儿了,娘怎么办啊?”
“呜呜,德儿!”
这时候的张元德,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只能如同小时候娘哄他睡觉时候那般,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而之前还跟张元德谈笑风生的张溶,这会儿也是眼眶红红的。
正如他之前在嘉靖面前所说的。
张元德是他的亲儿子不说,不同于老大张元功那个不习武、不读兵书的逆子。
张元德可是从小时候身体刚刚调养好,就开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
老大张元功虽然将来必然会继承英国公的爵位、爵产。
可在张溶眼中,真正传承英国公武勋牌子的,还得是自家小儿子。
可如今……自家小儿子要去搏命了!
固然这是个很好的时机,张溶之前在仁寿宫也说了,这是必然的,是极为必要的。
但……他能不担心?
张元德怀着十万分的耐心,终于还是暂时性的安抚好了自家老娘。
他的招数也简单,就似乎让老娘把视线转移到自家老爹身上去了。
没办法,孝子贤孙说的就是他了。
正好,也让张徐氏抒发一把心中的戾气不是?
而刚松了口气回到自己小院,张元德就开始急不可耐的盘膝、静心。
而后,他开始在脑海之中开始琢磨起要用的法术来。
没错,就是法术。
虽然在他自己眼中,他还不过是刚刚踏入修真门槛,将将有了点真气的练气一层。
但这不妨碍他把一些辅助性的术法翻出来当做克敌制胜的底牌。
就好比,他之前就想到的第一个术法——玄光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