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现在有很多时间,把自己脑海中的计划全部实施。
“唔……”
似乎是真的累了,风灵在梦中发出呜咽,收回思绪,马卡洛夫叹息着,轻拍对方的脊背,他很久没有安慰过别人了。
“马卡洛夫,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别这么做。”
尤里顶着剧痛,被马卡洛夫带来的医疗人员放在床上,清理伤口上的腐肉,和因为发炎造成的低烧。
“还轮不到你来说,亲爱的尤拉。”
“现在我拿到了权力,你也好,风灵也罢,都由我来控制。”
“不过牧师的活儿很适合你。”
点燃香烟,马卡洛夫任由烟雾在空中四散,就这样和尤里对视着,没再说话。
“风灵她是自由的,你以为她当时是为了什么才做出那样的选择。”
尤里在昏迷之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提醒马卡洛夫,如果风灵再次选择离开他们,他们只有束手无策。
“我会给她自由,当然,是在我身边的自由。”
“看好他,别断气了,还有用。”
吩咐医疗人员务必让尤里活着,马卡洛夫心情算不上好。
回到休息室推门而入,他看到原本应该乖巧等待自己的风灵,正裹着被子站在窗边,半只脚都已经跨出窗户。
楼层不高,仅仅是二楼而已。
“滚回来,别让我重复。”
马卡洛夫被气笑,亏她想的出这种蠢办法。
“啊哈哈,我说我在锻炼,你信吗?”
风灵尴尬的收回还在打颤的腿,裹着被子回到休息室的床上,把自己卷成春卷,只露出一个脑袋看向对方。
“看来还是我小看你了。”
将烟头在烟灰缸中熄灭,马卡洛夫把人从被子里扯出,打算让对方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锻炼。
“真不行了,小马……”
“商量一下,下次一定。”
不断挣扎中,风灵一脚踹在对方留着胡茬的脸上,立刻再次钻回被子。
“出来。”
“你身上脏死了。”
黑着脸,马卡洛夫觉得要不还是把风灵扔到地下室和尤里一起挨打算了。
“你说我是兔子,你见过兔子洗澡的吗”
“会死的,我才不………”
“的嘞,我这就去放水。”
风灵觉得再说下去,马卡洛夫就要把自己剁吧剁吧喂西伯利亚棕熊,战战兢兢的裹着被子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