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失落的坐在床沿上,“就是不知道做什么才来问你,你主意多。”
李援朝趴在床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可以做什么,难怪过几年要搞计划生育。
这些年大家晚上都用造娃来打发时间了。
“蛐蛐你要是个娘们我就能想出来,可惜是个油腻青年。”
蛐蛐扯着嗓子,“我要是个女孩,肯定去码头上一坐,瓜子花生啤酒,多的是小伙送来。”
“要是那样,村长带人肯定悄悄把你浸猪笼。”
“那不能够”
李援朝想了一下,“要不咱们喝点?”
蛐蛐眼睛亮了一下,“政委,你还有酒呢?我去看有啥下酒菜。”
李援朝赶紧把人拉住,等人走了在去,不急,离天亮还早着呢!
蛐蛐在地上来回的走着,小声念叨,“你们快去上工,快去……”
李援朝觉得好笑,有这么急不可耐吗?其实自己也感觉无所事事。
“你别晃悠了,去找个人来斗地主,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蛐蛐听后咯咯的笑着跑了出去,等看清拉来的人时。
李援朝也自闭了,拉谁不好,非拉余叔干嘛?
等余叔知道要喝酒还能有别人什么事,看着蛐蛐还在傻乐。
李援朝不断的给蛐蛐眨眼睛,可他就不明白什么意思。
“政委,你老眨眼睛做什么,是不是进灰了,我给你吹吹。”
余叔看了看李援朝没说什么,呵呵的笑了两声。
李援朝灵机一动,“吹你大爷,你还不去拿牌来,我们怎么玩,啥也不是。”
“哦哦,想别的事忘了,这就去拿。”
等牌拿来李援朝怀着被狗糟蹋过的心情,跟两人斗起了地主。
从第一把开始李援朝就跪下了,一直跪了半个多小时。
心里还是有点怀疑,这蛐蛐是装老年痴呆,他娘的,打牌的时候猴精猴精的。
算牌精准,谁出过的什么全记得。
李援朝觉得自己不知道糟蹋了狗,还是狗糟蹋了自己。
今天才知道蛐蛐就是那种表面一看小机灵,交流又觉得有些愚钝让你放心,但是又精通算计。
这货妥妥的就是个匐地魔。
等上工的走了,李援朝把牌给别人,“我不玩了,睡觉了。”
李援朝躺在床上,没多大一会蛐蛐也说睡觉不玩了。
没多久余叔也退出回家睡觉去了,蛐蛐摸到李援朝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