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简直人不人,鬼不鬼,实在是可笑至极!”陈茉衣眼神中满是不屑,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余姚那已然破碎不堪的内心。
余姚听闻此言,仿佛全身的力气在瞬间被抽离,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她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前方,像是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之中。
“我自小啊,就被教导如何做好一个皇后。”余姚的声音带着一丝恍惚,仿佛在讲述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故事。“从懂事起,便没有了自由,更没有什么童年可言。每日里,双脚不停地在那冰冷的地板上练舞,即便双脚磨得鲜血淋漓,痛彻心扉,也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她缓缓抬起双手,看着自己的手指,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就连那琴弦,也仿佛是无情的折磨者,将我的十个手指磨得鲜血直流,可我依旧不能停下,因为我知道,只有做到最好,才有成为皇后的可能。”
“我从来都不知道酸甜苦辣究竟是什么滋味。”余姚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透着无尽的悲凉。“因为在那所谓的家族里,余江只允许我喝血。他们说,那样可以让我的肌肤吹弹可破,永远容光焕发,保持那所谓皇后该有的模样。”她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在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家族聚会,那对我来说,就像是遥不可及的梦。”余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随即又被深深的绝望所取代。“我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独自一人在那空荡荡的屋子里,继续接受着各种严苛的训练。”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又感受到了那曾经的孤独与无助。“竹棍,那是我童年唯一记得清楚的东西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就是在教习嬷嬷一棍一棍的责打下长大的。无论我做得好与不好,那竹棍总是毫不留情地落下。”她闭上眼睛,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因为竹棍留下的痕迹不用用药也会很快消散,所以他们才肆无忌惮地用它来惩罚我,折磨我。”余姚的脸上满是泪痕,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充满疯狂与执念的女人,只是一个被命运玩弄,满心伤痛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