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把何雨柱给干懵了。
啥玩意,这医生竟然很欣慰?
难道他不觉得恶心吗?
这个医生,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呢!
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何雨柱硬着头皮将贾张氏的特征重新描述了一遍。
陶医生越听越是满意。
他洋洋洒洒地在病历本上留下了大段的文字。
“很好,看来你已经逐步重拾自我。”
“不枉费我这段时间在你身上花费的心血。”
何雨柱见状连忙问道:“那...那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出院?不不不。”陶医生连连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
“鉴于你的病情十分复杂,我觉得要多观察些时日。”
“正好你这骨折的伤还没好利索,就顺带在这里养伤吧。”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陶医生说完,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何雨柱被护士送回了病房。
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何雨柱不禁感觉到有些魔幻。
“这个医生,不喜欢听我说秦姐,反倒喜欢听我说老女人。”
“他这是什么喜好,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行!不行!得尽快从这里出去。”
“这个地方,病人不正常,医生也不正常。”
......
夜晚,劳教所里。
易中海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彻夜难眠。
白天发生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
他万万没有想到,阴柔男和壮汉的花样竟然这么多。
在之前让他接客以后,又让他表演节目。
而今天表演节目带来的痛楚可比接客多多了。
哪怕他现在还能感受到疼痛,这也是他彻夜难眠的原因之一。
“我、我易中海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我跟旧社会那些被土匪劫走的姑娘又有什么区别?!”
易中海还记得自己年轻时,老家有个年轻姑娘被土匪劫走糟蹋了。
等回来的时候都不成人样了。
当时他见了还庆幸自己是个男人,不用遭受这种危险。
可谁想,却在即将知天命的年纪里遭遇到这样的羞辱。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那个被糟蹋的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