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庆见状,从兜里掏出银手镯。
镯子是之前趁着别人都没注意,启动意念收入空间的。
他拿手里贴油灯前照着:“看看,这上面琢刻的花纹奇怪不。”
张红梅抬头看了眼后惊疑:“你怎么把它拿来了?”
“凤纹手镯是我妈的嫁妆,之前在城里被赵秋菊那女人给骗走的。”王大庆说道。
张红梅脸上露出怀疑。
王大庆头也不抬没见着,指尖触摸手镯上的纹络:“纹络是后来我爹亲手琢刻的,很粗糙比不得老匠。”
“想想也是好笑,手镯是女款的,老头子却用家里养的公鸡当凤模刻,还都是雄性的。”
王大庆语气满满是感伤。
张红梅不再怀疑,微笑道:“令尊送令堂,刻雄性似乎没错啊。”
“我妈也是这么说的,让我爹嘚瑟了一辈子。”
王大庆面上恢复笑容,随后把手镯递给张红梅。
张红梅也想看看纹络,伸手就接过。
“以后由你帮我保管。”王大庆说道。
张红梅闻言手抖了下,银镯子差点掉落,抬头瞪着眼:“这、这怎么行?!”
“睹物思亲人。放我身上不是什么好事,否则能让赵秋菊带走?”
王大庆摇摇头叹气:“因为是女款,让马国宝帮忙保管不合适,那么整个民主屯我能信任的,就只剩下你了。”
王大庆只是陈述事实,张红梅却想到别的意思,毕竟手镯是嫁妆外,也是定情之物。
“怎么不说话?”
王大庆心想,还好没说一开始是戒指后来老爹刻凤纹改成手镯。
外表是银皮,内包着足有15克重黄金。
“感谢信任,等你娶媳妇正好当聘礼。”张红梅振作起来说道。
‘呼呼。’
窗户纸破了口,冷风直灌入。
王大庆抄起麻布堵住口子,笑道:“哪个女同志嫁过来我这,日子指定遭罪噢。”
“你打猎技术那么好,存点钱修一修呗。”张红梅说道。
“你倒是提醒我了,”王大庆坐回原位目光亮堂,“这两天我得找马国宝把房子买下,翻新成结实的青砖大瓦房。”
“你还挺着急的,中意哪家姑娘了。”张红梅顺着话头接下,说完竟然还有点小期待。
王大庆没多想,摇头道:“就算不娶媳妇也得修,不然塌了我就惨了。”
张红梅心里一酸,也意识到王大庆送银手镯,就是嘴上说的,不愿意睹物思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