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苏雯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都拔高了,“居然是那一只小色狗,它怎么被你养成这样了?!这简直是大变活狗啊!这体型,比当初大了两倍都不止吧!”
她只听张叔说狗被收养了,但是她完全没想到是被林深收养的。
林深解释道:“收养的时候它还小呢,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中华田园犬嘛,骨架本来就大,加上营养跟上了,成年后自然就长开了,显得大只。”
苏雯咬牙切齿起来:“没良心的破狗!当初我去张叔那儿吃烤鱼,可没少偷偷喂它!火腿肠、鸡肉,我自己碗里的肉都省给它吃,我都舍不得喂它吃骨头呢,结果呢?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不说,上次还冲我龇牙咧嘴的!白疼它了!”
林深失笑:“都两年多没见了,你身上味道也变了,它认不出来很正常。”
“狗狗的记忆力也是有限的,对陌生人警惕点也好。”
她可没少看那些狗子被偷狗的抓着吃的新闻。
面包是中华田园犬,又那么肥一只。
说白点,对狗肉爱好者来说,可不得馋得流口水。
所以有点警惕心也好。
苏雯哼了一声,知道面包就是那只小黄狗之后没那么害怕了。
心想着下次再见到这破狗,必须好好的算算账。
吃完饭,苏雯很积极的表示要帮忙:“我来帮忙收拾!”
她很有自知之明地避开了洗碗这种“技术活”——当初韩纪说她洗个碗能把碗全给淬了,可不是说说的。
她今天是来报恩的,不是来报仇的,就不霍霍林深家的碗筷了。
然后苏雯就看着林深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压根不用手洗。
默默的拿抹布擦桌子和灶台。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拿着抹布,在擦过油渍的地方来回“抚摸”,动作轻柔得像在擦古董花瓶。
结果擦了半天,油污不仅没擦掉,反而被抹布均匀地“晕染”开来,油腻腻、黏糊糊的一片,比没擦之前更显眼了。
林深地板都拖完了,回头一看,灶台和桌面仿佛被涂了一层劣质的油膜,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额角青筋跳了跳,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无可忍。
她果断从苏雯带来的那堆豪华谢礼里,翻出一盒包装精美、红得发黑的车厘子,塞到苏雯手里:“给!坐着吃去!这个好吃!”
苏雯还推脱来着,“不用不用,我这活还没干完呢。”
林深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口气郑重的像是领导下达什么生死攸关的命令:“听话,现在,立刻,马上,去坐着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