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她倒是有点认可,说不定祖祖辈辈的脸都长得差不多。
“他又说还没娶到老婆,所以他应该不是我的祖先。”
经过易言一推理,大致的故事出现在脑海里:
大概几百年前,自家祖先和这个年轻道士是一对未婚夫妻,但这个道士到处跑,于是自家祖先就改嫁他人,与此同时这个年轻道士也在一次斩鬼中死亡,所以不知道他的未婚妻已经嫁人了。
易言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她没有往前世今生论去想,总觉得她就是她自己,不可能有前世。
睡得迷迷糊糊时,火车检票员将她喊醒,易言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给对方看票。
轮到睡在对面的唐奶奶时,她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票,颤抖的手刚要递过去,火车票就从手中不稳的飘到易言脚边。
出于好心,她弯腰捡起来,视线无意识的扫过上面人的姓名后僵在原地。
火车检票员不明所以的从易言手里抽过那张票仔细检查后又递给了唐奶奶。
而易言的脑子却宕机在那里。
——怎么会?!闫新翠?!
火车票座位人那一栏赫然写着闫新翠三个字,她要去合山找的人居然从小就在自己附近……
易言机械式的转头看着唐奶奶已经放下的隔帘,一阵恶寒自背后而起。
李馆长曾说他师姐闫新翠是被赶出师门的,六十年过去了,她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
易言不敢想对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自己师父的曾外孙女一点点长大。
或许这就是她想把小时候的易言要过来的理由。
易言的目光闪烁,有些东西她突然不敢懂了。
她记得李馆长说过“我这个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