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嘴角上翘,“都说儒家学术乃是帝王之道,可否见解一番。”
季礼直接言道,“您高看了,无非是小道而已。”
“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不知两位有何见解?”
两人听后都瞪大双眼,看来他们有些小瞧夏泽了。
“儒家以思想为主,非帝王之术,只是以德服人,以礼待人,以民为本罢了。”
“说得好!”夏泽拍手。
季言却不耐烦,“兄长,和他有什么可讨论的,不知从哪里听闻的一些言论,竟在此夸夸其谈。”
“住口!你懂什么!”
季礼却呵斥出声,方才夏泽的言论可不是随口一说,其中的道理就连他都要好好消化一番,才能有所悟。
他又笑呵呵地面向夏泽,“儒家强调君主应以德行感化百姓,以道德为基础治理国家,而非单纯依靠刑罚和武力。”
夏泽眉毛上挑,这是在告诫自己用武力征服了大周么。
“非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之前大周的百姓是如何生活的,您再看如今呢?”
季礼皱眉,夏泽所言不错,之前的大周动荡不安,在武平君和太史公的统治下,常年战争不断,百姓苦不堪言,一些刚满十二三的少年郎都上了战场,妇孺之辈多如牛马,死人每天都在增加。
但如今,在夏泽推行新政以来,百姓家家安居乐业,不再填不饱肚子,不再颠沛流离,妻离子散。
没有了战争,就连作奸犯科者也日益减少,可见夏泽和大周谁对于大周百姓的重要。
有这样的明君来用武力推翻大周,若是用儒家的思想去教化,也许会实现目标,但恐怕不知何年啊。
季礼有些意动,“季某不才,但有些还望崎泽君能接纳。”
“您不必忌讳,我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