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奴婢只愿意一生一世伺候主儿,不愿有半分非分之想。”
魏嬿婉言罢,再度跪下,朝着如懿深深叩了三个头。
她的鼻尖泛起一阵酸涩,眼底渐渐涌了阵阵湿意,唯有泪光在微颤的睫毛间闪烁。
嬿婉继续将自己心中多年的心事悠悠诉说,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倾泻口,
“娘娘,奴婢家境不如别人,奴婢的阿玛犯了事,自此,奴婢从满军旗的格格,沦落为辛者库的包衣,家里丢了有本事挣钱的阿玛,从此落魄。
额娘和弟弟都靠那时年仅十三岁的奴婢一人养活。
从前奴婢在辛者库干活,额娘和弟弟总是和奴婢要银子,每次都狮子大开口,可奴婢又没几个银子给他们。
但自从奴婢入了承乾宫伺候,奴婢的月例银子,是从前的三倍,便是娘娘每每给奴婢的赏赐,也比别的娘娘多出许多。
且,如今说来也奇怪。奴婢的额娘弟弟也很少和奴婢要银子了,只是每年书信一封,告诉奴婢家中一切安好。
想必是弟弟不再同从前那般荒唐嗜赌,改邪归正。
既如此,奴婢何须……何须做什么嫔妃呢?皇上他并非可以托付的良人,奴婢也不喜皇上。
奴婢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