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握紧“封界”,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混沌灵力注入刀身。金色的光芒从刀身上亮起,他按照白哉教导的姿势,朝着前方的木桩挥下。刀刃划过空气时,没有发出想象中的破风声,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嗡鸣”,像是空间被轻轻撕裂又快速缝合。
“砰”的一声轻响,木桩没有被直接斩断,而是从内部开始瓦解,化作无数道淡蓝色的灵子,缓缓消散在空气中。青叶愣住了——这和普通斩魄刀的斩击完全不同,既没有剧烈的冲击,也没有华丽的特效,却能从本质上分解灵子。
“‘封界’的能力是‘空间封印与灵子分解’。”白哉的声音适时响起,他走到青叶身边,目光落在“封界”的刀身上,“千年前佐藤流云就是用这把刀,将大虚军团的灵体分解,再用空间封印将其困在断界深处。你刚才的斩击只触发了灵子分解,还没有掌握空间封印的能力。”
青叶点点头,再次举起“封界”。这次他尝试着在挥刀的同时,将灵力集中在刀刃尖端,想象着要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封印的纹路。金色的刀光闪过,空气中果然出现了一道淡蓝色的灵纹,灵纹悬浮在空中,像一道迷你的屏障,挡住了随后白哉释放的一道细小灵压。
“有进步,但灵纹的稳定性太差。”白哉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灵纹,灵纹立刻颤抖了一下,“空间封印需要精准控制灵力的流速和密度,你的混沌灵力虽然特殊,却过于杂乱,就像没有驯服的野马,需要先学会梳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青叶都在练习灵纹的绘制。从最初只能画出断断续续的纹路,到后来能画出完整的圆形封印,每一次进步都伴随着灵力的剧烈消耗。当他第三次画出稳定的封印灵纹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手中的“封界”也失去了光芒,变回了吊坠的形态。
“灵力耗尽了就休息。”白哉递过来一瓶淡绿色的灵压补充剂,“混沌灵力的消耗速度比普通灵力快三倍,你需要适应这种消耗,同时学会在战斗中快速恢复灵力。下午的训练到此结束,晚上去四番队的医疗区做一次灵力检测,卯之花队长会为你制定专属的灵力恢复计划。”
青叶接过补充剂,仰头喝下。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体内的灵力像是得到了滋养,缓慢地开始恢复。他朝着白哉鞠躬道谢,转身朝着医疗区走去。
尸魂界的医疗区位于死神廷的西侧,四番队的队舍像一座古朴的医院,白色的墙壁上爬满了能净化灵压的藤蔓。青叶刚走进大门,就看到卯之花烈站在庭院里,正在为一株受伤的灵鸟治疗。她的指尖释放出柔和的绿色灵压,灵鸟翅膀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来了?”卯之花烈转过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先去里面的检测室,躺在灵压检测台上,放松身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