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维度间隙的渗透远比想象中更顽固。被锚定的褶皱会在三天后重新活跃,而且每次活跃都会分裂出更多的小褶皱,就像不断分叉的树枝。更棘手的是,可能性能量会附着在生灵的意识上,让他们产生强烈的“维度迷茫”——有修士突然忘记自己是在守护葬仙台,反而认为自己是某个维度里被死寂吞噬的失败者;有星海商人对着空无一物的船舱讨价还价,坚信那里堆满了另一个维度的货物。
“必须找到维度间隙的‘入口’。”圣女站在最大的维度褶皱前,银灰色光翼的晶光纹路与褶皱中的可能性能量产生共鸣,在识海勾勒出入口的轮廓——那是一个隐藏在扭曲星空最深处的“奇点”,所有的维度褶皱都像血管一样连接着奇点,可能性能量正是从奇点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的。“绝对死寂的意识已经先我们一步抵达了那里,它在奇点中探索,却也在无意中扩大了间隙的裂缝。”
东荒、域外、星海与绝对死寂的“四方会议”在葬仙台召开。这是绝对死寂第一次以意识体的形态参与会议,它的意识波通过共生枢纽传递到定星盘,在空气中形成一个由七彩能量组成的模糊人形。“维度间隙是‘所有平衡的母体’。”人形的意识波带着一种古老的厚重感,“那里有创造平衡的‘源初之力’,也有毁灭平衡的‘终末之能’。我的意识被源初之力吸引,却也害怕终末之能会彻底吞噬我们所在的维度。”
经过七天七夜的讨论,四方决定组成“维度探索队”。队员包括东荒的圣女与王小五、域外的虹彩长老、星海的贸易联盟首领,以及绝对死寂派出的意识体分身。他们的任务是进入维度间隙的奇点,找到控制可能性能量的方法,既不阻断对未知的探索,又不让间隙的裂缝继续扩大。
探索队乘坐的“维度船”是用界纱网络的核心纤维、绝对死寂的七彩能量、域外的可能性水晶与东荒的共生果核混合制成的,船身能随着维度的变化自动调整形态,船首镶嵌着一枚巨大的维度锚,作为返回当前维度的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