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里,灯火零星,月光洒落,几声狗吠声偶尔响起。见着窗外天色已墨,时候着实不早了。
枝韫取巾帕,细细洗漱一番。待一切完毕,她褪下罗衫,仅着月白寝衣。
谢松照双颊蓦地泛起一抹红晕,忙不迭地别过脸去,有些不自在的抬头环视一圈。
这屋子可真屋子啊。
白衣走到跟前,他喉间轻滚,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是在做甚?”
枝韫神色坦然自若,故意逗他:“自是要安歇了,夫君。”
尾音亲昵。
谢松照的眼皮子不禁跳得更厉害,脸之上的红晕愈发浓烈。
他这下头也不敢抬,视线低垂,开口:“你身为女子,怎可与男子共处一室,如此成何体统?”
听闻此言,枝韫柳眉轻蹙,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可你乃是我夫君啊,夫妻同榻而眠,天经地义,怎的夫君倒忘了不成?”
言罢,她缓缓凑近谢松照,动作说不出的缱绻。她们的距离挨的很近,看起来极其亲密。
她俯身,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轻声说道:“夫君以前啊,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