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还反复嘟嚷着,不愧是玉京的姑娘,就是比汝州那小地方的有滋味。
那厢黄鸣在他离去时就丢了两锭银子,嘱咐了老鸨好吃好喝招待着他。
忍着被姑娘挑拨起的荤意出了百香阁,在寒风里吸了两口冷气,才清醒了神识。
若非明日一早还要去找垂玉,他今日势必要好好舒坦一番。
可前途与短暂的欢愉比起来,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
翌日天一早,黄鸣就站在了魏府一处墙边,等了一会儿才见垂玉出来。
他伸手就将人拉进怀里,死死抵在墙边道:“好娘子,让为夫好等呢。”
垂玉红晕蔓延,眼神迷离道:“滚一边去!被人瞧见指不定如何编排我!”
他昨夜在家中辗转反侧,愣是自己解决了那股燥热才睡着,如今只想让垂玉将夜里的损失弥补回来,哪里去管其他。
一只手也不老实,不知何时早就钻进了垂玉的衣襟,待到心猿意马后,哄着垂玉道:“晚上来我家住一夜,可好?”
垂玉哪里受得了他这般蛊惑,心头也是发痒,半推半就应下道:“这几日少夫人心情不好,我即便来,也留不得多久。”
“能有多久是多久,总之不让娘子失望。”
黄鸣这才松开了她,两人都是李府的下人,早私下结成了夫妻,只是黄鸣替主家在暗地里做脏活,因此得以脱了奴籍。
他本也想从此娶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两口子做个小生意过日子。
可在大户人家里过惯了好日子,粗茶淡饭哪里入得了口,就在一筹莫展之际才想到了垂玉。
如今因着李芫娘嫁到魏府,需要人手在外头盯着魏思源,也就顺势又勾搭上了。
垂玉躲在墙边整理衣裳,低声问道:“事情可办妥了?”
“这是自然,如今那傻子还在百香阁睡着呢。”黄鸣得意道,他出手就没失过。
察觉垂玉审视的眼神,暗自庆幸自己昨夜的克制,勾着她的软腰道:“你若不信我,今夜检查便是,我为着你可算是守身如玉了。”
女人最是经不起男人的哄骗,三两句好话吹在耳边,就什么理智都没了。
“你且好好看着他,少夫人说了,只要让他将宋辙引到百香阁,再染上那脏病,今后自有你的好处。”垂玉手指比了个数摇了摇:“五千两银子,够你吃两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