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轩的眼睛扫了一圈白悠悠的房间,刚洗完澡的浴室门开着,透出一股子好闻又湿润的沐浴露香气。
眼瞅着白悠悠那白皙的脸皮一点点泛红,吴世轩才反应过来自从进了门,自己便一直盯着她看,这视线太过直接,难免白悠悠要羞。
他略显狼狈地别开眼,从裤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我给你带了药酒,用这个把淤血揉开,会好得快些。”
“哦。”白悠悠低低地应了一声,却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去接他手上的药酒。
她讨厌药酒,沾在皮肤上油油腻腻的,还有一股久久不散的难闻味道。还有那难看的红色药酒会残留在指甲缝里,怎么洗也洗不掉。
吴世轩见她没反应,只当她是脚疼得厉害:“还是很痛吗?”
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这句话实在问得多余——那只肿胀得显眼的脚踝,和那双漂亮的小腿实在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