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那三个畜生的精神病院,拿着刀断了其中两个的四肢,我认为我砍死了他们,还有一个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找不到,我与我的刀都感觉很可惜。”
“我被赶来的警察和保安制服,后被三个小畜生的家人从公安局搞了出来。”
“我被他们亲手送到了电北,被他们送到了这个令我恶心的地方。”
“我被打的皮开肉绽,骨头和内脏不知道碎了多少个,眼睛瞎了一只,还有一只后面也感染,基本也等于瞎,牙齿被一个个拔掉、砸掉,连续半个月,每天被凌迟,每天都是惨无人道的虐杀。”
“半个月后,我被活生生开膛破肚,没打任何麻醉。”
“我眼睁睁看着身体里的那些破碎器官被一个个摘出,我很疼,非常疼,比小时候遭受霸凌,比我一拳打光奶奶的医药费还要疼。”
“可……我不甘心…!”
“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了,那两个坐着轮椅的畜生……!”
“那三个小畜生,一个都没死,他们都活了下来,我的刀失手了。”
“如果我带的是杀猪刀,结果可能会有所不同,如果我把他头剁下来,结果可能会有所不同……”
“但…没有如果……我没能带着任何一个畜生下去跟昼芽陪葬,就和小时候一样,我没能打死那几个霸凌者中的任何一个………”
“这个狗日的…世道……到底他妈的…怎么了…”
“到底他妈的……凭什么……?!”
“凭……什……么……”
签字笔划破白纸,撕裂着用力的刺向最深处。
几乎完全不会透光的出租屋内,一名披着黑色风袍的血眸男子坐在许久未打扫的座椅上,手中签字笔的笔尖在桌子上划出长长刮痕,墙壁上刻满了凭什么。
“我跟恶魔做了一场交易……牠要我的命,我要你们命……”
“不,不对,牠不是恶魔,祂是神,赐予我新生的,神………”
“我才是那个,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的,恶,魔……”
“这一次………”
“我………”
“不会再失手……”
道道金色流光在他身遭翻涌,勾勒出一幅幅令人眼眶血红的画面。
“没有煞笔跳脸的日子就是好啊,一想到过几天就能见到堂哥就兴奋,有堂哥在,这破案子肯定可以结案了!”
“哈哈哈哈,那个狗东西看到我还活着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什么眼珠子,他明明两只眼睛都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