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厘子的箱子裂开,红色的果实撒了一地。
阮诗坐在椅子上,看到一地鲜红,脑海里又是另一幅画面。
还没等她看清,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李锦见她不回话有些慌:“阮诗?你没事吧?我现在去叫医生?”
阮诗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
刚才头痛的她唇色都变白了。
“我没事...”
阮诗的声音虚弱,站起身都要扶着墙。
最后还是李锦派江婉把她送回家的。
晚上躺在床上,阮诗越想越不明白,夏怡给她发那条消息是为什么。
她遇到什么危险了?
夏怡身边的朋友不少,尤其比阮诗优秀的,反应快的,能力强的,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去救?
刚才箱子砸到她后,看到的画面一定是真的吗?
还是她对这件事的执念太深,自己想象的虚构内容?
这些问题围绕着阮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用被子蒙住头,头还在隐隐作痛。
阮诗十点躺在床上,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睡着。
十二点过后,整个城市的灯都开始慢慢暗下来....
暗下来后,另一帮人开始行动了。
海岸对面的大陆上,欧洲A国的大楼顶层。
司阳坐在屋子的桃木龙椅上,手里把玩着手枪。
“碰她哪里了?”
刀疤男跪在地上,一口大气都不敢喘:“老大,我没怎么碰她...”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房间里本就黑着灯,仅靠着一抹月色照亮。
司阳冷笑一声,把房间里的温度拉了下来:“没怎么碰她?”
司阳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刀疤男面前:“那她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刀疤男被吓得话都说不完整:“是...是我不小心...”
他话还没说完,司阳的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一整个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啊...唔...”
刀疤男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红到发紫。
他发出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凄惨至极。
眼看他快受不了要晕过去,司阳放开了他。
他走到桌前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擦完后甩在了刀疤男身上。
司阳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哪个手拿的枪?”
刀疤男是真的怕了,他跪在地上直给司阳磕头。
头都磕出了血。
“老大,我真的错了,我以为你要那个女人只是为了给您妹妹换器官,没想到她对您这么重要,我之后不敢了!我求您了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