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婚事不仅能保我甄家商队安稳,更能助父亲在北方开拓市面。”
甄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
“看来你早就想好了。”
“父亲英明一世,怎会看不出来?”甄姜微微一笑,“只是孩儿有一事相求...”
“你说。”
“袁公子希望我们帮他在冀州找三个人。”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木牍,递到父亲面前。
甄逸接过木牍,借着烛光仔细看了起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刘玄德、关云长、张翼德……这三人我从未听说过。”
“是啊。”甄姜点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他们如今或许籍籍无名,但袁公子似乎对他们格外看重。”
“袁家要找几个人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甄逸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
“父亲说的不错。”甄姜微微一笑,“但袁公子本意不希望借助家族手段来解决。”
甄逸闻言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
他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女儿身上:“你是说……”
“是的。”甄姜点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认真,“袁公子的意思是,这件事要低调处理。他不希望惊动太多人。”
甄逸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可是……这三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孩儿也不清楚。”甄姜如实说道,“但袁公子对这三人极为重视。他说他们日后必成大器。”
甄逸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轻轻叹了口气:“吾儿啊……你可知这其中风险?若是贸然插手此事,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父亲放心。”甄姜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孩儿自有分寸。”
“唉……”甄逸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
甄姜见状,轻轻上前一步:“父亲若是信得过孩儿,就请允许孩儿去办这件事。”
甄逸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吧……你自行处理吧。”
甄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笑意。她裣衽行礼:“多谢父亲。”
“女大不中留啊......”
或许自己早该察觉,那个能把《盐铁论》倒背如流的女儿,从来都不是养在深闺的娇娥。
只是这棋局落子太快,快得连他这个父亲都看不清,那袁本初究竟是被牡丹香诱来的蜂蝶,还是女儿执棋布下的过河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