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小夭,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相柳把手搭在小夭脉博上,一股恐怖的能量正在小夭的丹田游走,顺着破碎的筋脉,如悬空搭桥般一点点连接重组,让原本并不通畅的筋脉一点点修复,这股能量从丹田处一点点向周围扩散…
相柳又惊喜,又是担忧,小夭的丹田若能修复自然是好事,可修复丹田的痛苦并不比散功之痛少,人还必须保持绝对清醒状态。
“小夭,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吗?”
这一切太突然了,也太不可思议了,
小夭已痛到失声,只能艰难的点点头,依然蜷缩着,相柳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地抚摸着小夭的脑袋,他帮不了她,只能陪伴在她的身侧,给予安慰。
“小夭,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吧,在我还在蛋壳里的时候,我就经常九个头互相打架,他们谁都不服谁,总因一点小事都能打起来,还经常打着打着,就全打结在一起了,想解开都不容易。有一天,我们都感觉到可以破壳了,我们又吵起来了,这次是为了出去后谁做老大的问题,毕竟脑袋多,万一遇到危险,同时向着九个不同方向跑怎么办?”
“呵呵,真的吗?”小夭虚弱地笑着问相柳,尽管此时她依然很痛,却被相柳的故事吸引
“当然是真的,现在还在吵呢!”
“吵什么?”
“有的说小夭真好看,有的说,小夭好勇敢,还有的说,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