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未来封君是个草包呢?”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除秦国连出六代明君,山东六国哪国不出昏君庸君,比如魏惠文王,比如赵武灵王,”
“赵武灵王雄才伟略,他是被他蠢儿子害死的。”
“非也,赵武灵王胡服骑射虽为一代雄主,但晚年昏聩不堪,沙丘之变是果,其因由是赵武灵王宠爱吴娃并立其为王后,吴娃之子赵何被立为太子,其又欲把赵国一分为二,令嫡长子赵雍与太子赵何各领一地,最后被赵雍发动沙丘之变把他活活饿死。赵武灵王在军事上确实乃一代雄主,但在政治上就是个昏君。”
“韩非同意别山君之论,但如果赵国以法治国就不会出现这些问题,如果赵武灵王真的集权更不会有人能私调军队发生如此悲剧,”
“不,问题根本不在谁能私自调动军队,而是根本不能让个人喜恶高于国家利益,何为国,国乃公器也,所谓天下为公,须共和共治,”
“恢复召公共和之治,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作为执政者,我们应该有崇高理想,制度如果出现缺陷,我们不应该一味否定或者回避,而是想办法改良优化,”
“别山君觉得大秦以法治国如何?”
“对于法家我是肯定的,但韩相应该明白,法家不是万能的,更不能包治百病,秦必亡于严刑峻法。所谓治世良药应该是合诸子百家才可能达到,而且需要开明的政治制度和言论自由。”
“别山君之意乃?”
“比如开明的政治制度,就应否定个人崇拜和任何权威,这便需要言论自由来监督,如果国家能包容一切质疑,君王昏聩不至于不自知,官吏贪腐不至于敢怒不敢言,”
“非觉得这些都太理想化了,别山君对我法家有什么具体看法?”
“说回法家,法家最大的问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