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淮茹又转向贾张氏,埋怨道:“妈,以后可不敢再说这种胡话了,万一被有心人听到,可了不得!”
贾张氏闻言,心里虽然很不服气,可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撇撇嘴没再言语。
聋老太太见状,打起了圆场:“柱子,你去弄点儿吃的来,吃饱了好开大会。”
傻柱点点头,转身走出了贾家。
与此同时。
前院,阎埠贵家。
三大妈杨瑞华面露担忧的对阎埠贵说道:“老阎啊,待会儿你真打算和刘海中,许富贵一起帮贾家出头吗?
咱家和何建设交手那么多次,可从来没占到过便宜。
况且,今时不同往日,常威和刘秀华,咱可都得罪不起。”
阎埠贵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没事儿,有老刘那个二愣子在前头顶着呢,咱就是跟着听喝的。
不用和西跨院硬碰硬,还有钱赚,这笔买卖,咋做都不会吃亏。”
杨瑞华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成。”
……
后院,刘海中家。
李桂兰欲言又止的看着刘海中:“老刘,你真打算帮贾家出头吗?
老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
常威可是派出所所长,咱们能惹得起他吗?”
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把正在吃饭的刘家兄弟吓得直接就站了起来。
刘海中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眼,这才转向李桂兰:“要不说你们老娘们儿头发长见识短呢,
现在可是新国家,莫说常威只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就算他是区公安局局长,也休想一手遮天!
棒梗去西跨院偷东西,是他不对。
可何建设做的就没毛病吗?
他比棒梗高出快两头了,棒梗见了他能不哆嗦吗?
这一哆嗦,才送了命。
依我看,棒梗甭管是不小心自己摔死的,还是何建设打死的,他何建设都脱不了干系。
你知道是棒梗偷你家东西,晚上回来报告给我们三个大爷,哪儿有这样的事儿?
非得去追棒梗,害的他死在了西跨院。
像他这种眼里没有我们这些管事大爷的人,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让他知道知道,在这大院里,谁说了算!”
说完,刘海中还气呼呼的端起酒杯灌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