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礼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走了过来,无比自然地越过了向飞临,温柔而宠溺的目光落在梨初的身上:
“宝宝~来找我了?”
梨初已经快被他这张嘴练出独特的条件反射了:
“对,刚下班,有点想你了,就来找你了。”
傅淮礼显然对她这个回答很满意,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黏人~”
“这种羞羞脸的大实话你又不跟我私底下说,老是当着你哥的面才肯说。”
“要不这样,下次我们两个人要互诉衷肠、增加生活情趣的时候,就给他老人家打个视频,让他旁听吧。”
向飞临:“……”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在梨初面前还维持着温文尔雅的绅士风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人偷偷摸摸把木子带进去了。”
“你背着初初,想干什么?”
傅淮礼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这会儿舍得转身去面向他了,丝毫没有半分做坏事被抓包该有的心虚,语调里依然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欠揍:
“你以为我是你,有喜欢的人还能和别的女人上床?”
“我最着名的品德就是男德拉满——正所谓,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这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嘶……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说罢,他便牵起梨初的手,掏出房卡刷开了套间门:
“我这人,还最喜欢在人齐的时候做事,一起进去吧。”
套间里,李木子正坐在床上独自等着。
房门开启的时候,她先是看见一道挺拔俊逸的身影进来,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
结果紧接着,那进来的男人手上,还十指紧扣牵着另一个人,她原本满心的期待瞬间凝住。
再然后,向飞临沉着脸走在后面。
再再然后,又多了两个先探出头张望再小心翼翼迈腿进来、一脸吃瓜、甚至身上的《深夜新闻》节目工牌还没摘的女生……
虽然说这总统套间是很宽敞没有错,但房间里瞬间多了五个人在她面前,李木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诡异又心虚的心情——
就好像,她是个跪在古代公堂之下、等待被审问的犯人,然后青天大老爷、师爷、证人挨个上了堂。
可明明,是傅淮礼酒后让人带她来酒店房间的……
她试图向傅淮礼抛出柔弱求助的眼神——
此时,他正倚着沙发,姿势懒怠而闲适,一只手搭在梨初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虽然没有特别亲密,但自始至终把梨初圈在自己的领土里,宛若结界,对其他东西视而不见:
“宝宝~你哥在送你来的路上是不是说我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