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宋漪澜的出现。
宋无忧和庄玉妗之间的感情不会降到零点。
——
宋鹤眠身旁放了个冰坛,却仍旧难解心中烦闷与炎热。
旁传来的是他们议事的嗡嗡之音。
案牍上却放着从经中传出来的家书。
得知她已经平安归于京城。
他面上的冰霜也减了几分。
徐恩延终是说不过他们。便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他身。
“你说!此事到底该如何解决?”
徐恩延围着那沙盘绕了一圈,朝着他走来。
他却合上了眼,装作不曾听见的模样。
“你别每次我们议事之时都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你倒帮我参谋参谋,到底该如何做?”
宋鹤眠被吵得烦闷,睁开眼看着他。
“徐公子,无知公子,您可是号称这天下无所不知,怎么能求助于我?”
他如今已经修养得体,身上的病气也全然消散。
如今身上穿着白色衣衫,更有贵家少爷风范。
“你就别打趣我了。”
他抓着男子的手,“你快说说这事怎么办?太子那边还等着我回话呢!”
这堂中约莫还占了其他将近十人。
如今目光跌落在男子身上。
不都在期许他能说个解决法子。
“这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总归是要看看你们想如何解决?”
“这话说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徐恩延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嫌恶。
“陛下病重,太子监国,这无可厚非,可如今时间一长,百官心中自有猜疑,如今上书太子,大便只能有两种选择。”
他拿东西将那家书盖住。随后又再度接着。
“一,要么太子不理会这番说辞,仍旧将皇上关于寝宫,随外界流言蜚语四起。”
“二,让太子将皇上放出来,让大家都瞧瞧,陛下是真的病重,不就好了?”
徐恩延连忙拒绝。
“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的品性,他是绝不会允许再将那人挪出寝宫。”
不然也不会如此心急。
甚至在他也不过才刚刚病重之时。
便如此行径。
不会这么快便收拾了贵妃与八皇子。
他早已不想再像从前那般苟活。
皇后之死,终究是给了他万般刺激。
容忍多年,却也一朝迸发。
“那就只能你们自己商议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