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为何从一开始时我不曾接到?故意在瞒着我?”
“你这可就未免把我想成了坏人吧。”
徐恩延坐在了椅子上,手中摇着摇扇。
“是宋无忧,老夫人身体每况愈下,之前定远侯世子已经想尽办法前去见上一面,老夫人也只是说了句让你去做自己的事,不必管她,便再无其他。”
“母亲这些年为我殚精竭虑,更是为我身上之毒,费尽心思,绝不会置之于不理。”
“我知道你忠孝。”
徐恩延也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从前府中没有自己的人,你心中担忧也属正常,可如今怜月已经入了府,将来怜月会照顾好你母亲。”
他点了点头眼中的愁云仍旧不曾有半分散去。
他知道怜月一定竭尽全力会庇护好母亲。
却也越发明白,怜月在府中的路会更加难走。
“你…传封信给他,跟他说若是怜月有何事寻上门来,他竭力相帮。”
“你这…人在这的时候,你倒是闹得和离,人走了之后,你又是这副装的深情,有的时候真看不出你到底对其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虽然是多年的兄弟,他却也忍不住的为怜月说上一句。
“你心中明明已经动情,又何必要放手。”
男女情爱本来就是个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我有我自己要去复的国仇家恨,而她,也有自己想要追求的一切。”
他们原本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横线。
却因为宋老夫人的善举才有了往来。
即使如此,他们最终也只会再永不相见。
“我同你这木疙瘩,根本就说不清这件事,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话我放在这了。”
——
次日。
怜月是被院中打扫的声音所吵醒,刚推门出去,便瞧见了莲心。
“莲心?”
“姐姐,老夫人说如今这院中下人几乎早已被遣散,没人侍奉,即使你一个人独居也不妥,先让我来陪姐姐。”
老夫人有心。
知道在怜月心中最为重要的是莲心。
“你呀!就是皮猴一个,瞧见你还以为你做错了事,让老夫人心中生烦了呢。”
“姐姐。”
莲心在她手里打着弯,一副撒娇的模样。
怜月拿其实在没有办法,门外又传来宋无忧的声音。
“昨日见你与那老太婆说了许多话,本世子也不曾前来打扰,今日…特意让人买了你从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