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忧与她拉开距离。
看似毫不在意的眼眸之中,似乎带着几分情深意切。
“多谢世子。”
庄玉妗只想若非是他及时相助。
今日这场磨难,怎么也得先吃个一二。
“你我如今无论如何一时表面夫妻,若你受了罪,别说母亲,就连外头那些人也放不过本世子。”
他们夫妇本为一体。
若是庄玉妗今日在庄家出了问题。
外头难免会议论他这个作为丈夫的不作为。
尤其是他才刚刚接受了宋家侯府的大权。
——
怜月知道宋老夫人做事一向有所分寸。
出谋划策之后便一直深居于栖鹤堂。
“再这样拖下去已经不是办法了,看来你怎么都得试试我给你出的主意了。”
怜月虽将宋鹤眠接回家中。
但却也嘱咐定远侯世子帮忙再继续探查那地方所在。
如今正是定远侯拿了地图来。
“我还让人特意查了那处,也曾在典故之中发掘了一个故事?”
怜月看着他颇有些好奇。
“故事?什么故事?”
他将自己在典故之中所找到的故事讲给了怜月听。
“这故事虽然有些荒诞,但是却也侧面的说明此处定有神医出没,或许真的能够医死人覆白骨,不如还是去试试?”
怜月终是下定了决心。
“那劳烦定远侯世子帮忙准备一切,不过还需等我几日安排。”
“好。”
怜月入室,想要将宋鹤眠顺利带出宋侯府。
最难以打消的是宋无忧的疑心。
好在他如今刚刚握住宋侯府的权势。
此刻只想着如何为非作歹。
怕也不能关心宋鹤眠。
是日。
怜月按照之前已经打算好的,天色还未亮,便去敲响了宋老夫人的房门。
“母亲,母亲求求你开开门,夫君…夫君,他快不行了。”
怜月跪倒在地上。
晨起的露水将脐橙身染得有些湿漉漉的。
这满是哀伤的叫喊声,终究是惊醒了他人美梦。
陪着宋老夫人的嬷嬷起身,替宋老夫人拿了披在身上的衣物。
随即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怜月跌跌撞撞地走进房门,那眼眸之中满是化不开的哀伤。
“母亲快去看看夫君吧,夫君今日不知为何呕血不止。”
宋老夫人一听,满目都是紧张,连衣服都不想再披了一件,便匆匆忙忙赶去了栖鹤堂。
而如今的栖鹤堂,到处灯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