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终究是不好见人的。
“此事宋家人不准提,更是不准与外人说,你心里自己知道就好。”
宋老夫人虽告诫着他们夫妇莫要胡说。
可心中的愧疚之色,却终究是忍不得半分。
她愧疚,更是难以自抑。
怜月却在他的眼眸中,察觉到了一丝与往常不同之色。
“儿子知道了。”
——
回去鸿辉堂的路上,他一直沉闷不语。
怜月也不曾与之搭话,打扰他的思路。
直至堂门口,他才略微开口。
“你觉得那小男孩如何?”
怜月原本并未以为她与自己说话。
毕竟身侧还站着吴琛。
可过了许久,他也不曾搭话。
怜月才伸出手指了指自己,“你在问我?”
他目视前方,虽未开口,却让人瞬间变懂他的意思。
“其实我觉得他城府颇深。”
“你觉得他城府深?这倒是第一次看你如此评价一人,说来听听?”
怜月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想了想,便挑了几处重点的地方。
“我或许看的空旷,但这几处实在不对,甚至他也有掩盖自己之风。”
他歪着身子,看着眼前的女子。
越发觉得此时的怜月与从前比更聪明几分。
“你还真是大变样,比从前甚是不同。”
“你说这话,我到底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他抿了抿唇,并未再说别的。
只是由着吴琛将人推进了院中。
对与不对中没个分说。
真是的!
这对与不对,总要有个答案!
——
次日。
宋鹤眠必定是首次接管宋家家务,自然府中的管事,铺子里的老板,都齐聚一堂,前来拜见。
他若真一一见过,怕是整日都没得闲了。
府中的管事站在右侧,店铺的老板站在左侧。
还有几人排在门外。
他颇有些头疼,随即便吩咐着吴琛。
“去看看夫人作甚?若无事将其请过来。”
“是。”
怜月好在无事在院中瞧着两个婢女过招。
打远处便瞧见吴琛。得知他来因缘。
却迟迟不想挪步。
“夫人,大少爷和那些人都等着,少爷病体难愈。可不能为这些事过于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