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长叹一声:“也是苦命人。随我上山吧……”
他的手虚虚拂过应不染头顶。
“嗯?怎么还有一个?”
他忽然轻笑一声,改为轻点应不染眉心:“起床了,昭昭儿……”
应不染和她体内的季昭同时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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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昭打了哈欠,揉着眼睛坐起来。
“醒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她瞬间清醒,警惕地望过去。
她已经不在酒楼了,而是在一间陈设简单的房间里。
说话的正是那个白发男人。
男人坐在桌前,握着茶杯喝了一口。
“不必如此紧张,毕竟你我无冤无仇。”
他说话很是风趣,一点都没有剑首的架子。
然而季昭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