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小李列车员彻底放松下来,笑笑便去忙她的。
小两口带着孩子回到自己的铺位,顾蕴宁见冬崽坐在床铺上好奇到处看,忍不住笑着捏捏他的脸。
“你这个小家伙,关键的时候还挺顶用。”
陆凛好奇问怎么回事。
顾蕴宁就把冬崽帮忙的事说了。
陆凛也笑起来。
“咱们冬崽真棒!”
顾蕴宁打开布包,发现是江米条和萨其马,顾蕴宁笑了。“看来哪里都有好人……咱们冬崽有口福了!”
别看冬崽长的小,实际上都快两周岁。
按理说什么都能吃。
陆凛带冬崽去洗了手,顾蕴宁就给他手里塞了一块萨其马,让他坐在床铺上玩。
陆凛见她神色疲惫,道:“我看着孩子,你先休息一会儿。”
“也行,我睡一会儿就替你。”
折腾这么两场她也确实累了。
别看只多了个孩子,其实是很费神的,两人也没办法一起休息,只能两班倒。
车厢内吵吵嚷嚷的,但幸好顾蕴宁不娇气,很快便睡着。
……
首都分局办公室内,陆正国正拿着电话听筒发愁。
自从陆胜利说要结婚,先是要三转一响,又要一千块钱彩礼。
上次好不容易凑够钱,结果转头又说让给女方哥哥找个工作。
原因是女孩子一个人嫁到首都,人生地不熟,怕被欺负。
就算陆正国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出现那种情况,女方也绝不松口。
现在一个工作,起码八百到一千。
但只要好好工作,这钱最多三年就赚回来。
能吃一辈子,除非迫不得已的,谁会把工作让出来?
要是之前,只是个工作而已,很多时候不需要他开口下面人就看着办了,可现在,他给曾经的老友打电话,请对方帮忙找个工作。结果还没说完,对方就说工作的事情太难,他帮不了。
陆正国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人走茶凉……
陆正国从未有过这样切实的体验。
“爸!”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急匆匆推门进来,他一米七的身高,肤白,长相很像庄敏秋,勉强算得上是个气质帅哥。
但脸上的三道抓痕却让他看起来特别狼狈。
陆正国皱眉,“你怎么也不敲门!我不是告诉你了,我还在上班时间,不要来单位找我……还有,你脸上这伤怎么回事?”
陆胜利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但想到自己目的,便硬生生压下,一脸委屈地问:
“爸,工作的事怎么样了?芳华都等急了,一直烦我,我还怎么准备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