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澄专业负责静景拍摄，而视频录像则由他们工作室另外一个小组负责。
所以她还是可以分心，偷偷听他讲的课，以及观察他跟学生之间的互动。
不得不说江衍之能把一些枯燥的东西，讲的绘声绘色，吸引人，他的声音是最加分项之一。
正课完毕，还有留课间提问，有些问题问着问着就八卦起来了，可能也是看他人nice好说话。
不过这群人是没见过他凶巴巴的模样，否则应该不会问这些问题了。
学生A：“教授，你写字那么好看有没有什么诀窍？”
江衍之：“我也挺笨的，不过就是每天练字练到再也提不起笔来而已。”
学生B：“教授，我感觉知识进不去我的脑子怎么办？”
江衍之：“上个大学，脑子还退化了？建议你换个脑子。”
学生C：“教授，你有没有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