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你怎会在此?”张正道吃了一惊,挣扎起身。
刘慧娘连忙放下手中湿巾,搀扶着张正道靠在床头,俏脸微红,低声回道:“我来服侍你歇息。”
张正道酒意未醒,伸出右手按捏额头,眯着眼睛问道:“可是你爹让你来的?”
刘慧娘连忙摇头,道:“不是阿爹叫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
张正道看了一眼这好似出水莲花的娇艳姑娘,心中疑惑,再次问道:“你可知道深夜到我卧房,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意味着什么吗?”
刘慧娘羞赧的垂下头,低声道:“阿秀知道。”
张正道虽是个爱花之人,但却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在今夜要了刘慧娘的清白,万一那刘广爱女心切,因为女儿失了清白,勃然大怒,不顾一切再反出梁山,岂非弄巧成拙?
生米做熟,尚需点时间蒸煮,何况要睡人家的女儿。
张正道再次问道:“为什么?”
刘慧娘抬起头直视张正道的目光,轻声道:“先前阿爹将我嫁给一个未曾谋面的云龙,我心中不愿意。若是刘家没遭此劫,只怕这桩婚事便彻底定下,阿秀再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虽说儿女婚事,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阿秀不想嫁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