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兄弟,便辛苦你坐镇济州城,再好好打探一下官府的动向,若探听到什么消息,及时回报山寨。”张正道吩咐道。
朱富点头道:“小弟领命!”
张正道转头问向朱贵:“郓州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八百里水泊虽归属济州管辖,但是湖泊北面却都在郓州境内。
东山酒店临近郓州,是以张正道对于郓州官府的动向,也是颇为关注。
朱贵起身道:“回禀寨主,小弟听人说,那郓州知州梁世杰,不日将要调往大名府。”
张正道沉吟片刻,问道:“可知新任郓州知州是哪一位?”
朱贵摇头道:“暂时还未打听到。”
房学度开口道:“不管那新任知州是何人,我梁山只要不攻打州县,就能与他相安无事。”
张正道点头道:“房先生所言不错,眼下梁山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全力往济州岛移民!”
“王伦兄弟,这次我带了十几万贯的家财上山,你取出五万贯钱财,带着五百水军儿郎,亲自去往密州板桥一趟,购买五艘五千料的大海船,再采买一批丝绸布帛、茶叶、瓷器,招揽熟悉海路的船工和海商,跑一趟高丽,为我梁山开拓财路!”张正道思忖片刻,还是决意开拓海贸。
眼下梁山急需钱粮,只有分出一批人手去专心往来高丽等地,拓展海上贸易,方能支撑山寨持续扩张。
王伦见张正道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办,心中虽是感动,口里却说道:“只怕有负寨主所托。”
“小可不过是个落第举子,虽粗通文墨,却不曾做过商贾之事,若是办的不好,只恐耽误了山寨的大事!”王伦颇有自知之明,一口回绝道。
张正道扫视一圈,陡然看见一个身影,欣喜道:“便让郑天寿兄弟与你做个副手,他在苏州开过银器铺面,精通商贾之道。”
郑天寿见张正道点名要他与王伦做个副手,当下起身道:“寨主,小弟愿往高丽,为我山寨开拓商路。”
张正道笑道:“你二人在密州多招揽一些经验丰富的老船工,雇佣两个熟悉高丽国内情形的海商,将采买的丝绸、茶叶等货物,贩卖给高丽商人,再换回一些毛皮、药材、人参等物,运回山寨便可!”
“这一来一往,便是数万贯的利润!”
寥寥几语,张正道便将这件事情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