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娃娃闭着眼睛,裹住一只红色的提子,正在吸允,甚是可爱。
坐在床边,握住林氏的手,张正道深情说道:“辛苦夫人了。”
林氏道:“大郎,快看我们的儿子。”
张正道细细打量他的血脉,激动的心情,有些难以言说。
这时,韦夫人和孙二娘悄然退了出去,给二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院子中,韦夫人低声道:“妹妹,今晚务必要留下官人。”
孙二娘自是知她心意,点头回道:“姐姐放心,他若敢走,姑奶奶的柳叶刀,正愁无处施展。”
韦夫人痴痴笑道:“妹妹,你这性子,也要改改,若是日后官人厌烦你,岂不是麻烦。”
“咱们女人呐,最后还是要守着男人过日子!”韦夫人感叹一句,随即又羡慕起林氏,继续说道:“林姐姐给官人诞下子嗣,便有了一个依靠。”
孙二娘倒是没有那么多感受,她觉得生孩子是一桩痛苦可怕之事,那日林氏足足在屋子里哀嚎了一日之久,险些难产,她在院子中听的是心惊肉跳。
韦夫人见孙二娘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态,便不再相劝,她与林氏,都是寡居过的人,自然知道诞下子嗣的重要。
这有了自己的孩子,日后才能有个依靠。
如今在清河县也住了一段时日,韦夫人也早已经将张正道的底细为人,了解的清清楚楚。
这个男人,端是风流!
家中的女人,两手都数不过来,若不用些手段,只怕日后随着自己年老珠黄,只怕是会被厌弃。
虽然张正道不似那等喜新厌旧之人,但难保日后不会如此。
因此,自林氏诞下孩子之后,韦夫人便日日盼着张正道回家,以期自己这肚子也能鼓起来。
心念转动间,韦夫人吩咐跟在身旁的丫鬟春香道:“快去烧水,再吩咐后厨准备酒菜。”
屋子里,孩子吃饱之后,沉沉睡去,张正道小心翼翼抱了一会儿,便将孩子放到床里,与林氏说话。
见张正道直勾勾盯着自己那里,林氏遮掩上衣物,娇嗔一声:“大郎。”
张正道月余时日,不近女色,有些失态,回过神来,叹道:“夫人生孩子时,我不在身边,却是对不住夫人。”
林氏道:“大郎如今有官职在身,奴家自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