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此行月余时间,直教山上的兄弟们好想。”朱贵亲自为张正道倒了一杯清茶。
张正道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
朱贵笑道:“哥哥走的这段时日,我梁山越发壮大,每日投山的好汉,络绎不绝,如今山寨中,已有一千五百多的好儿郎。”
“阮二哥的平海水军,已是满员,便是那踏浪水军,亦是足有三百余人。”朱贵欣喜介绍道。
张正道大喜,问道:“可有什么枪棒功夫了得的好汉来投?”
朱贵回道:“小弟的一母胞弟朱富,已然携着家眷投山,如今却在寿张县外,靠近水泊边上的一处市井,筹建酒店。”
张正道点头道:“朱贵兄弟为我山寨发展,出力良多,便许你那兄弟一把头领交椅。”
朱贵大喜,抱拳弯腰道:“小弟替朱富谢谢哥哥。”
张正道虚扶一下,笑道:“除了你那胞弟,还有甚么好汉前来入伙?”
朱贵回道:“前两日,倒是有两位好汉前来投山,说是梁山头领杜迁兄弟和另外一个叫时迁的兄弟,在河东路招揽来的。”
张正道急忙问道:“这两个好汉叫什么名字?”
朱贵回道:“一个叫作凌光,一个叫作索贤,如今都安排在山寨之中,有宋万兄弟作陪,专等哥哥回来处置。”
张正道心中有些失望,这二人不算是什么太有名气的猛将,不过转念一想,便又释然了。
杜迁和时迁只去了月余时日,估计此时也可能只到那抱犊山附近,沿途便已为山寨招揽了两个好汉,已然难得。
张正道起身道:“先回山寨。”
朱贵问道:“哥哥不如用过酒菜之后,再行上山?”
张正道笑道:“返回山寨之后,为新上山的头领,摆宴接风洗尘!”
“小弟这就唤来山寨的船只。”朱贵出了屋子,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那一枝响箭,来到水亭处,觑着对港芦苇丛里面,射将出去。
但闻号箭声响,只片刻,便有三五个小喽啰,摇着一只快船,自芦苇泊里,钻了出来。
划到水亭处,其中一个喽啰问道:“朱头领,可是有甚么人要上山?”
朱贵回道:“寨主回来了。”
小喽啰大喜道:“这一只小船,只怕不够,小弟再去唤来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