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麟元顿时抓狂,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冷眼看向江晚清:“皇上,宋家母女俩受此折辱,若是传出去,也定会辱没我皇家的名声啊。此事,还是要慎重啊!”
贺麟元深吸口气:“来人,将江嫔即刻从昭阳殿挪出去,打二十板子,停一年俸禄,一年内不许侍寝。 ”
江晚清一听,顿时急了:“皇上不要啊,臣妾是太子的生母,您这么做岂不是也折辱了太子,他可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啊!”
“江嫔,你若是早想到太子,也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来,现在皇上对你也是格外开恩了,你还不闭嘴!”
皇后冷冷地说道,“来人,把江嫔带下去!”
贺麟元又看向宋瑾知:“忠勇侯府少夫人宋瑾知,性行温良,德容兼备,足为闺阁楷模。封为二品诰命夫人,令赐宋夫人白银百两,锦帛十匹,宅院一座!”
谢司珩和宋瑾知磕头谢恩。
木婉仪磕头谢恩。
宋瑾知的伤势并不严重,来之前她做了准备,屁股上绑了厚厚的垫子,所以刚才那几板子根本没伤到她多少。
血迹当然也是提前准备好的血袋,医女要给她治伤,她借口要面见皇上皇后推辞了。
“宋夫人和世子夫人再让医女给好好看看,上些药吧!”
皇后又说道。
到了旁边的偏房中,宋瑾知说道:“您是专门伺候皇后娘娘的,怎敢劳烦您。您将药交给我的丫头,让我的丫头给我处理就好!”
医女见宋瑾知推辞,眼见着她精神无异常,心知她没什么大碍,便也不坚持,将药给了凝香。
木婉仪结结实实地被打了好几下,脸上红肿了。
医女又是冰敷,又是上药,没一会红肿便消了大半。
再上些脂粉,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来了。
外间,皇后扫过下面的一众人,眉宇间带着冷厉,停在江婉柔的身上:“江嫔是你的姐姐,你怎么不劝着些?好歹你也曾是侯府夫人,这规矩你不懂吗?”
江婉柔立即跪下,手紧紧地攥着:“奴才有罪!”
她如今没有夫家,连官眷都不是。
江家的人,皇后没有一个能看上的,她冷冷地说道:“你如今身份特殊,虽说皇上开恩未让淮南侯的事连累你,但是你自己要心里有数,你并非无罪,只是因为你姓江!”
“是!”江婉柔咬牙说道。
“你如今并非官眷,身份尴尬,不宜再进宫。今天既然来了,本宫也不好撵你出去,待会便远远地在后面坐着,吃完席便回去吧。”
皇后话说得十分不客气,扒了她一层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