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苗氏又一次上门质问凌纾,“夫人,爷他对你不薄,你怎么无动于衷,不闻不问?你就薄情寡义至此吗?” 一个激动,苗氏见红了。 凌纾扶她到榻上给她扎针,“我让你莫激动,你怎么就是不听?他死不了。” 苗氏疼死了,又慌,抓着凌纾的袖子,道:“夫人,我知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