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赖?哪方面不赖?
这问题下意识出现在云琛脑海。
她虽未经人事,连护卫们常看的小画册都不敢瞟一眼,但多少是知道的,丹蔻说的大约是男女那方面的事。
云琛脸红得接不上话,丹蔻却忍不住笑起:
“不逗你了,瞧你这失了魂的样子,再逗你,我都不忍心了。”
“我?我好着呢,姑娘莫玩笑。”云琛说。
丹蔻故意认同地“哦”了一声,然后问:“那你为什么事这样不高兴?说与我听听?”
“不不不!多谢姑娘关心,我没有什么事!”云琛连连拒绝。
丹蔻又引诱道:“我见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这世上男男女女,不就那么点事嘛,你说与我听听,我可能有法子解。不然你成天这样,还怎么当差呀?”
云琛觉得丹蔻最后一句话十分在理,犹豫了一会,她艰难启齿:
“丹蔻姑娘,我心里难受得很,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丹蔻心里明镜似的,但还是明知故问:
“怎么个难受法?是不是又酸又痛,搅得胸口闷堵,吃不下睡不着,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云琛惊讶:“姑娘神医来的?”
丹蔻差点笑喷,强忍着说:
“哎呀,这可太正常了,吃醋都是这样子的。”
吃醋?我吃醋?难道我因为霍乾念与丹蔻的事吃醋?云琛自己都惊了。
难道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