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托皱着眉头:"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他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后方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一名镶红旗斥候慌慌张张地策马奔来,
脸上满是惊恐:
"台吉!燕山卫追上来了!
全是骑兵,至少上千人!"
月托的脸"唰"地没了血色:
"丢车!跑!"
朔托却立刻反对:
"不行!
我们这次损失太大了,抢了三个月就这点家底,
就这样跑了回去没法交代!"
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手指紧紧攥着缰绳,指节发白。
萨哈连也赶了过来,脸上同样写满纠结。
他一咬牙:"不如再像上次我们对付晋军一样,
撒钱乱阵,回马枪!
对方来的那么快一定是小股部队,大部队不可能那么快。"
月托看着两位弟弟,心中充满忧虑。
他感觉燕山卫不一定吃这套,
对方和他遇到的魏军完全不一样,
从不按常理出牌。
但两位弟弟明显输红了眼,
让他们丢掉到手的财物是不可能的。
自从丢了那晋王府百万两白银后,
他们三人在大燕搜刮得更加卖力,
可是这大燕确实榨不出几两油了。
可汗要求的粮食他们只筹集到五成,
到时候只能依赖去齐州劫掠了。
战事稍有不顺便是灭顶之灾啊。
月托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分兵,我和朔托留下一千人和一半财货用来对敌,
老三你带着剩下百余人赶着大车往东走,
路上不要停,
直接去大燕京城。"
萨哈连重重捶了下胸口,
月托和朔托武艺统兵在他之上,
确实他俩更适合断后。
"保重。"
然后迅速转身去组织车队撤离。
月托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
转头对朔托说:"镶红旗弟兄们,准备见血了!"
朔托"锵"地拔出弯刀,
刀身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寒光:
"老子早就手痒了!"
他扭头朝镶红旗的士兵们吼道:
"把那些金银细软都给老子撒路上!
让燕山狗开开眼!"
士兵们手忙脚乱地掀开箱子,
金银珠宝"哗啦啦"滚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