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毫无定数,猛得拍案而起,大声喊道:“汝等休要争吵,是去是留,皆看得钱先生是何想法。”
留个鸡儿蛋!
如此混乱的军帐,乌烟瘴气,且有一如此之主,何愁大事能成!
“袁公,钱某告辞。”
“先生莫真不想留下乎?”
“钱某心愿已了,留着何用?临行之时,某有一言,望公听之:欲成大事,当先统一北方,待得时机,果断南下,方能一统天下!”
钱多多乃故作高深,他岂不明白,袁绍定然会因其优柔寡断而痛失机会。
“先生!”田丰再次挽留。“主公!”田丰跪求袁绍。
袁绍左右扫视堂下文臣,犹豫道:“此乃先生自愿离去,非袁某未能留之。”
“哎!”田丰叹气而起,愤然离堂。
出了大堂,钱多多方才感受到一丝清净。
“田丰先生。”钱多多紧随其后。
田丰见得钱多多跟来,欣喜的迎了上去。
“先生,唤得田丰何事?此事皆怪得田丰未能让主公留得先生,实乃可惜。”
钱多多微微一笑。
“袁公有田丰这般大才,实乃大幸。亦因有郭图、逢纪这等小人乃之不幸!钱某本无大志,些许喜好,想必田丰先生也有所耳闻。前番红薯之事,却也出于钱某之手。本想于袁公商量得交易之事,奈何麾下自以为是者甚多,钱某未有开口谈得正事之机会。”
“交易之事?”
如今渤海虽然兵精粮足,但乱世之年,何人会厌得粮食之多。
常人皆知,粮食亦兵甲也!
没等钱多多在此开口,田丰便拍了拍胸脯,自信道:“田丰在此谢得先生,此番交易之事,田丰当竭尽全力劝说主公。盼得先生勿要食言,不知何处可联系得先生?”
钱多多思索片刻,道:“南皮之内,钱某恐之。南皮之外,邯郸城内,有一【全民客栈】,先生可去得此处,日后定有人与田丰先生会的一面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