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出来,只好提着茶壶进了房间。
落脚就踩到一大串珍珠,再看地面,银票、银子、各种珠宝首饰铺了一地。
此刻的林玉迩正坐在这些宝贝之间,拿着滴着水的毛巾擦拭珠宝。
眼瞅着她擦完一个翡翠的暖炉后,就要伸手抓向银票。
“那个不能擦。”薛砚舟立马开口。
林玉迩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手一抖:“你怎么进来了,毒发了吗?”
薛砚舟预估了一下时间,以往这时候已经毒发了啊。
怎么现在还没有?
有些奇怪。
林玉迩把毛巾一丢,小心翼翼的把擦拭过正滴着水的宝贝一骨碌的全部塞进自己的大宝库里。
随后朝薛砚舟勾了勾手指。
薛砚舟手上拎着的茶壶朝桌上一放:“夫人,怎么了?”
“等不了你毒发了,要不就这样先帮你吧。”
“也行。需要我怎么做。”
林玉迩上前抓他的腰带,“你不用,躺着就行。”
三两下的,薛砚舟的腰带就被鲁莽的扯掉了,衣袍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衬。
白皙的手指刚落到黑色的内衬上,薛砚舟总算反应过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
“夫人脱我衣裳干啥?”
林玉迩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上:“我要发功啊,你衣服太厚会阻碍我的功力输出。你什么都不懂就闭上你得嘴,看着就是,要是不敢看就把眼睛闭上。”
怎么可能不敢看?
薛砚舟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倒是要好好看看夫人是怎么压制蛊虫发作的?
很快。
他的外袍,他的内衬都被扒拉了。
等林玉迩伸手抓向他的亵裤,薛砚舟有些慌:“这、这个也要脱?贺九凛也脱了吗?”
林玉迩手一顿,歪着脑袋努力去想。
“对吖,冰坨子脱了吗?好像脱了,又好像没有脱,我忘了。”
薛砚舟捂住裤腰带,咽了口唾沫:“夫人你可要想好了,要是脱了我裤子,我就是你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侍君!他们五个都要喊我哥哥的。”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林玉迩抓着她的裤子扯了扯。
薛砚舟此刻无比耐心和她解释。
“夫人,我是你的男人。如果你见过我的身体,那你就要对我负责的。”
聪明的林玉迩皱了皱眉,手指还勾在他的裤腰上,眼珠子一转,就开始讨价还价:“如果……我愿意对你负责,你愿不愿意去我讨厌的人家门口拉屎?”
她讨厌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摄政王。
如果浓眉毛敢去对方门口拉屎,那自己肯定是要对他负责的!
如果他不去拉屎。
那负个屁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