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偏要学那种小白花做派,哎……真焦虑!
“是我吓到她了?”
薛砚舟略一迟疑,眉目冷冽,有着和刚刚截然不同姿态,“可是她之前就喜欢我这样和他说话,所以六人里,她也最喜欢去我那里!怎么现在突然就不喜欢了?”
青珏翻了个白眼:“将军,夫人是疯病,疯病怎么会一成不变?”
薛砚舟惊疑不定道:“是这样吗?”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总觉得有点不对。
之前的林玉迩,神态举动更疯癫,会撕心裂肺的大哭大笑,动辄对人拳打脚踢。
现在的林玉迩,虽然没有之前那样大开大合,但偶尔转动的眸子,神色古怪的眼神,看起来就好像:大家都是疯子,只有她一个人是正常人的感觉。
他修长的指节蜷缩起,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可能是我想多了。”
随后,看着被关着的屋门。
“今天就当是来混个面熟,后面几天要是他们的暗卫都撤了,记得通知我。”
“是。”
“今日几号了?”
“二十三。”
“挺好,还有最后几天。”
青珏估算了一下时间:“将军,我们该走了,一会儿他们该回来了。”
薛砚舟起身,走到围墙下正要翻墙,突然想到林玉迩说的那句话,顿住脚步。
“怎么了将军?”
“我担心摔跤,就不翻围墙出去了。带我去前院坐一会儿,我等贺九凛回来!”
青珏顿时有些无语:“将军,你要是直接出现在前院,岂不是等于告诉侯爷你翻墙进来见过夫人了。”
薛砚舟走出海棠苑,边走边说:
“怕什么,他知道我是坐不住的急性子,明目张胆的露面他还会少些警惕之心,另外那四个得知夫人的奇特之后,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手段。”
青珏觉得将军说得对,沉默了。
将人带去前院后没多久,贺九凛回来了。
果不然。
在会客厅看见薛砚舟的时候,脸色难看。
此刻的薛砚舟已经小睡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姿态轻慢的端起空空的茶盏。
“我想在你这里讨一杯茶水,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跟在贺九凛身后的管家,连忙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竟然不知安远将军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