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他的脸色变了。
【警告：核心意识遭遇反侵蚀。】
“怎么可能？！”
命纹湖中央，江晚吟缓缓睁开眼——
她的瞳孔此刻已变为纯白，无数命图构件从她体内升起，反向侵入复制体。
“我不是你的容器。”
“我是你存在的终点。”
“命图，启动格式化程序。”
复制体怒吼着：“不！你不过是江策留下的一个应急变量——你不是主神！！”
江晚吟冷笑：“可惜，我已经超出你们的预计值了。”
【命图格式化启动中……】
【重写权限：江晚吟】
【辅助意识同步中……加载完成：傅沉舟】
江晚吟眉心一亮，一道金光在她身后升起，傅沉舟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她身侧，身体虚化但神识稳定。
他看着她，眼神像是燃着火：“你居然把我也……拉进主程序了？”
江晚吟没回头：“我说过，这次我来赌，但你必须陪我。”
“我们一起。”
傅沉舟轻笑：“好。”
复制体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只是棋子！！你们根本无法改写命运！！”
江晚吟缓缓抬手，命界四周的天光开始倒转，所有命图构件归位，命纹图腾融合于她掌心。
她轻声说道：“谁说的。”
“我命由我。”
轰——！！
命界坍塌，复制体彻底粉碎，意识随风消散。
江晚吟身体一点点透明，傅沉舟抱着她，眼眶猩红：“不！你不能走！！我们还没有……”
她抬手轻轻碰他脸：“别哭……”
“我只是回去修补命图……我答应你，五分钟后见。”
她笑了笑，眼神温柔如水：“你在外面等我。”
傅沉舟死死点头：“我等你。”
“哪怕等一辈子。”
命界光芒湮灭。
【现实世界·Z市废墟】
苏乔睁开眼，望着高空命图构架瓦解的光影，轻声一笑。
“她……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