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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洪长老纵身跳到场中，探手摸了摸四人的气息，慢慢地抬起头，怒视着赵凡，双目赤红！
“小子，我要杀了你！”
“等等！”
赵凡一挥手，阻住了洪长老，望向东方正刚，“执法长老，生死约不起作用？”
东方正刚只好道，“洪长老，这是弟子之间的生死约，你节哀吧。”
洪长老怒吼一声，“我精心培养的弟子，一日间死了五个，你们知道吗，在这之前还被他杀了七个！”
“我……”
这件事，其实宗门是有所耳闻的。
但因为洪长老没有出面，大家也只是怀疑。
后来，认为洪长老将那些弟子雪藏了起来，所以这件事就放下了。
现在听来，原来外门和赵凡之间恩怨如此之深。
东方正刚道，“即便你们有恩怨，但今天是弟子大比！你不能坏了规矩！”
洪长老突然朝赵凡一指，“我，要和他生死战！”
什么？
所有人都愣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长老和弟子上生死战？”
“有先例吗？”
“今天不是有了吗？”
“十几条生命，不怪洪长老发起生死战！这个赵凡该死！”
……
东方正刚望向赵凡，“赵凡，我宗门规定，境界低者，身份低者，挑战境界高者，身份高者，后者是不能拒绝的。”
“但反之，后者可以拒绝，也就是说，生死战，你可以不接受。”
赵凡微微一笑，“既然他这么想死，我为何不接受！”
东方正刚只好道，“好吧！”
洪长老打出了生死契约，两人签完了字。
洪长老双拳一握，周身丈外布满了防御光圈。
“这是护体罡气？”
“没错，看来，洪长老看出来了，此子步法怪异，出手极快，所以一开始就做好了防御！”
……
“赵凡，你根本不配洪长老出手，自裁吧！”
“没错，赵凡，你区区一个杂役弟子，能够和洪长老对决，已经值得荣耀一生了！”
“还不跪下求死，难道真的要洪长老出手吗？你，不配玷污洪长老的双手！”
“跪下受死！”
……
除了杂役弟子，内外门弟子中，传出呐喊声。
一句句都仿佛大山倾覆，压迫着现场。
赵凡倒负双手，淡淡地看着洪长老，“说好了十倍偿还，既然你是长老，那杀了你，就算一顶五吧！”
“现在，你，准备好了吗？不要被我杀了，再说我偷袭你！”
洪长老双手一捶自己的前胸，“来啊，有本事你也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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