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凡抬手在侯姐的下巴上一拍,大嘴又合了起来。
“房子倒了可以再建,但是你建的不能再建。”
侯姐再次开口:“草泥——”
又在杨不凡危险的眼神中,悬崖勒“马”。
她的眼睛乱转,不知道里间冯导惨状的她,还以为杨不凡是伺候好了对方而得到了什么承诺,才如此大胆地同自己叫板。
想着,侯姐脸上伪装出和煦:“小雪啊,姐也是为你好,想想你现在的处境,这也不过是权宜……咦!!!~”
侯姐话音瞬间提高几个八度,攀上前所未有的高度,是她的手臂被卸了下来。
杨不凡就像在拆玩具,先是手臂,再是手腕,最后是指节,一一都给她卸了下来。
侯姐的叫声如杀猪般惨烈。
其实,手臂脱臼之后,卸其他关节已经不会再有很强烈的感觉。
但那令人牙酸的声音响在耳边,折磨着侯姐。
又是一声脆响,胳膊被接了回去,但痛感却更加强烈。
从腕骨到指尖,方才的痛一瞬间席卷。
杨不凡手指灵活,一节一节,又将侯姐的双手复原。
冷汗浸透衣衫,眼泪和鼻涕糊了侯姐满脸。
杨不凡冷冷威胁:“违约金的事不解决,别说权宜,让你痊愈都是我心慈手软。”
自十二岁继承这家主,一当就是十三年,在折磨人又验不出伤方面,她有得是手段和经验。
本领还没有使出百分之一,侯姐已是一整个跪地求饶的大动作。
“祖宗,饶命啊!可违约金的事…我是真做不了公司的主啊!”
掌风袭来,侯姐又给重重磕了一个响的,“不过!”
接着,竹筒倒豆似的,生怕慢一句就再次被折磨。
她手上有个预计大爆的恋综邀约,按收视率分成,只要能爆就能赚回解约金。
导演的橄榄枝本就是抛给杨不凡的,黑红也是红,想让节目多些话题度。
侯姐也是因此才策划了下药然后找狗仔拍照威胁的戏码,等拍完综艺,红了可以威胁,糊了还能回踩。
当然,侯姐可不敢当着活阎王的面说这些。
“面谈签约的时间就是今天,颐和御庭酒店。”
侯姐小心翼翼地瞥着杨不凡,生怕引起她半点不快。
疯子杀人可不犯法!
一听又是和导演在酒店,杨不凡不由蹙眉。
侯姐吓得一激灵,奋力将大大的身躯往小小的角落里缩,委屈得像个二百多斤的孩子。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