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其他人疑惑的目光,楚晚晚慌忙摇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养母看向楚朝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那我就帮她回忆回忆当天的情景。”
三年前的记忆,每次想起,楚朝歌的心都如被生锈的钝刀砍过,不流血,却痛不欲生。
“酒是你亲闺女亲自端给我的。”
“我不知道有药。”楚晚晚看向楚阳南。
“药是我下的,晚晚不知道。药是我打算下给晚晚的,想成全她和川哥的好事,却被楚朝歌喝了。”楚阳南解释。
“楚阳南,怎么什么都有你啊?你做的叫人事吗?”养母一巴掌拍在楚阳南肩膀上。
楚朝歌没有理会他们,继续道:“酒下肚,我就感觉到了异样。我要去找大哥,你的好女儿却拉着我朝酒店房间走去。”
“我以为姐姐不舒服。带她回去休息。”
“房间的陌生男人.......”
“朝朝,别说了。”楚阳北知道楚朝歌被凌辱,他的天也塌了。他甚至从来不敢让自己脑中有画面感。
楚朝歌没有停下的意思,“.....男人气息不对,我往外跑。楚晚晚没有走远,可我越喊,她越跑......”
“不是这样的......我......没听见。”楚晚晚继续狡辩。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日,我生日,穿着大哥为我拍下的白裙子,价值连城。所有人都称赞我圣洁如仙女。一切结束,白裙染血,皮肤裸露处全是淤青,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别说了!”楚阳北声音发颤,眼底的痛意已装不下了。
“这就怕了?比起大哥关我进疯人院的那两年,这才哪到哪啊?”
“楚朝歌!你今日是打算与所有人为敌吗?”
楚阳北不明白,他的朝朝从前最擅长借力打力。她只要示弱,他此刻会毫不犹豫将她护在翼下。
可她从精神病院回来,不说向他示弱求救了,甚至从不肯退半步,句句扎心。
就如现在,她的每一句话都似利刀,在他心口上划拉,并不断往上洒盐。
他却不知,三年来的孤立无援早教会了楚朝歌,万事只能靠自己。
“朝朝,你当时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会把对你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养母没想到当年朝朝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可你却选择相信你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