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
他想说话,说很多话,可是话到嘴边只有这两个字。脑子这玩意终究不是原装的不好掌控,虽然他那原装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乔夕颜伸手接过,怔怔的看着还新鲜的灵芝,这家伙每天送这么一株贵重的草药,也不知道他都是从哪里挖来的。
“你这都是从哪里挖的?”
问出口她有些后悔了,他要是能说话,也不会天天就说夕颜两个字了。
这时卧在柜子上的白乌鸦开了口。
“还能从哪里挖来的,后山呗,昨天那人参挖的是你二哥的,今天挖的这株灵芝是你三哥的,他不光抢了人家守护的天材地宝,还放电。”
“你二哥那身羽毛本来是黢黑油亮的,在太阳底下还发光,多好看。现在电的是焦黑焦黑的。你三哥那皮毛以前是亮黄柔顺,现在电的是焦黄焦黄的。”
乔夕颜脑海里可以想到那个画面,太美,不敢直视。
沈淮之看到那只白乌鸦也在,不由得皱起眉头,他对这只鸟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