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贵眼睛一亮:“三嫂这主意好!我这就去跟村长商量商量,在村里吆喝一嗓子,看看谁有兴趣。”
说罢,风风火火地跑出去。婉清看着丈夫背影,笑着对王翠妞说:
“三嫂,大伙都说,村里有了您,我们家,不,整个清平村都变了样,
以前,大伙就守着几亩贫瘠的荒地过日子,现在又经商、又学医,生活越来越有盼头,
您四弟他啊,天天念叨您的好,说这辈子都跟定您和三哥,要把清平村搞出大名堂。”
王翠妞心中感慨万千,望着远方青山:
“婉清,这是大伙一起努力的结果,我只是胆儿大了些,就想带着大伙过上好日子,
让清平村成为人人向往的好地方,咱们女人可不能掉了队,也能做出一番事,才不负这好年华。”
午后,阳光洒满清平村,村口老树下,石柱福扯着嗓子吆喝招人;
王翠妞家院子里,年轻媳妇们继续学习医术;
入夜,清平村沉寂在薄雾氤氲之中,
石柱福一如往常,给王翠妞按肩揉背,嗓音低沉,
“翠儿,相公揉的可还好,”眼睛里放着灼灼的光亮,
王翠妞哪有不知道男人的心思,故意装不懂,“嗯,有长进,再努努力,”
男人腹中那一团火直往上冲,一把打横,抱起她便往后院走,她立刻勾住他的脖颈,
“不正经,每日就想着这点事,真不知你哪来的牛劲,”
“翠儿,快点,想死我啦,”只听见“哗啦啦”脱衣服的声音,
很快,他压了下去,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造成了负距离,两片粉红的、长长的舌头交织缠绵在一起,
紧接着,只听见木床的“吱吱”声、温柔而细细的娇喊声、低沉沙哑的呢喃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别样的乐曲,久久的,久久的回荡在房间里......
晨光熹微,清平村后山的森林里,薄雾尚未散尽,
丝丝缕缕地缠绕在树干之间,仿若一层薄纱,给山林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猎户阿勇带领一众壮汉穿梭其间,他身姿矫健,脚步沉稳,眼神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仔细搜寻着合适的大树。
“大伙瞧仔细咯,要挑那树干笔直、年头足,还没虫蛀的树砍,这可是咱村里木材生意的根基。”
一旁,身形矫健的阿强,抹了把额头的汗珠,
他指着一棵粗壮的杨树,兴奋地说道:
“阿勇叔,这棵咋样?看着够粗实。”
阿勇几步上前,围着树转了一圈,像一位经验老到的伐木者,
他用手敲了敲树干,侧耳听听声响,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遗憾:
“这树心儿有点空,做木材不紧实,怕是承重不行,再找找。”
说完,他又继续向前走去,脚步没有丝毫的犹豫,众人也紧跟其后,
脚下的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偶尔还能踩到掉落的枯枝,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阿勇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身子,查看一棵松树的根部,
他用手轻轻扒开泥土,仔细观察树根的形态和颜色,
还凑近闻了闻,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棵松树不错,根扎得深,树干也直溜,砍了准能出好料。”
众人围拢过来,纷纷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