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阮音不屑地哼了一声:“周时砚,你能把我怎么样?孩子我是不会说的,你和这个死女人就慢慢找吧。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那好。”
周时砚拿起桌上的药物,端起酒杯将药投进去,然后慢悠悠晃悠着杯子朝梁阮音步步逼近:
“我不会让你轻松死去的。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等你喝下了这杯药酒,等药性快要发作时,我会让医生抢救你,让你活着还不如死了。”
看着那杯掺了毒药的红酒,梁阮音吓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恐惧在她眼中蔓延,但她依旧嘴硬道:
“你……你不敢!”
周时砚淡淡然一笑:
“我怎么就不敢?”
“你害得那么多人陷入痛苦,还妄图用孩子威胁我,今天你若是不说出孩子下落,这杯毒酒你喝定了。”
说着,他已经走到梁阮音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就要灌酒。
就在这时,梁阮音突然大喊:“别!别别!我说!我说!!”
“说。”
周时砚的酒杯逼近梁阮音,暗红色的液体就在梁阮音的唇边晃动。
梁阮音被逼得眼泪夺眶而出,声音也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时砚哥……你真是好狠的心呐!”
周时砚的手顿住了,眉头紧锁:“你胡说什么?”
“孩子、孩子不是你让我藏起来的吗?”
花小岱扭头看向周时砚。
梁阮音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是你说花小岱的女儿特别像你死去的女儿,是你让我冒着生命危险去偷了她的孩子……”
“你现在,现在……”
花小岱脑袋轰的一下,踉跄后退两步:“什么?”
“现在怎么反过来……”
梁阮音抽泣着,无辜又可怜的哭诉着委屈:“恶人就留给我一个人当了呢?”
“你好狠的心呐时砚哥!”
周时砚的脸色瞬间黑沉如锅底:“梁阮音!!”
“我有证据!”
梁阮音突然大喊:“你给我的转账记录!还有……还有我们商量这件事的录音!”
花小岱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大脑一片混乱。
周时砚?
是他指使梁阮音偷走了呼呼?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她喃喃自语。
可是脑子里却突然想起周时砚对那个死去女儿的执着。
他之前确实也亲口向她说过:她说呼呼就是他的女儿。